“您这位弟弟的母亲,被人在草地上凌辱致死,发现时,尸体寸缕未挂……”
此刻的雪无痕,说出一桩桩秘闻。
惹得宁北震怒,打断他的话,道:“够了!”
“哥,你让他说!”
燕归来从远处走来,不知何时,眼睛通红。
年少顽劣的小憨,整日傻兮兮的,精力旺盛,天生的乐观派。
可别忘了,小憨是绝巅!
纵然相聚百米,那异于常人的绝巅听力,也能听到蚊蝇振翅的声音,更何况一个大活人的讲话声音。
小憨一字没拉下,全部都听到了。
宁北平静道:“小憨,他讲的未必是真的,二十年前的事情,我们北凉密库岂会没有收录。”
“哥,你别骗我了,二十年前的北凉军还是叶家军,执掌者还是叶老邪,以他的手段,从北凉密库中,抹除掉这段记载,就是一句话的事情!”
燕归来倔强的抬着头,眼角还有泪珠。
从小到大,从未没有人给燕小憨讲过他的双亲。
小归来更不知道,父母惨死的经过。
他长大后,只是听人说过,他有个外公叫聂谦,就在京都。
小憨不喜欢那个外公,所以关系很是疏远。
宁北听到小憨说的话,轻声道:“若真是老师删了这段资料,也是怕你活在仇恨中。”
背负仇恨活在世上,那是很痛苦的一件事。
燕归来注视着雪无痕,逼问道:“杀我父母的人是谁?”
“帝主!”
雪无痕说出一个名字。
宁北再度动怒,道:“放肆!”
帝主是什么人?
宁北的老师之一。
眼下雪无痕竟然说,当年覆灭燕家满门的人是帝主。
这是想要骗小憨去死啊!
小憨若是真去找帝主报仇,就算是一百个,一千个小憨憨,都不够帝主一人杀的。
雪无痕平静道:“若不是帝主所为,二十年来,为什么在华夏境内,无一人敢谈论这件事,这件事的禁忌程度,在岭南一事之上。”
“你可知帝主是我什么人?”
宁北抬起左手,指间浮现国运,化作一柄无形天刀。
天刀出,落在雪无痕身上。
雪无痕惊怒中,外表浮现一层血气,形成赤色盾牌。
天刀瞬破气血盾牌,贯穿雪无痕的左肩,将其钉死在一颗树上。
一刀重创,险些斩了他。
雪无痕咳血嘶哑道:“我所说的话,没有一字虚言!”
“那你可知,帝主便是我的老师,你区区一个境外蛮夷,连帝主老师都没见过,更不了解它的恐怖,它若想降临人间,纵观天下,任何势力,谁可接它一指之威?”
宁北对于雪无痕说的这件事,绝对不会相信的。
这根本不需要推测和分析!
雪无痕一个境外人,难不成是他亲眼见到了燕家是帝主所灭的?
纵然二十年前,是帝主动的手,一指便可打的燕寻龙尸骨无存,何至于把他骨头寸寸打断,折磨致死。
还有就是凌辱小憨的母亲。
这种龌龊卑劣之事,帝主又怎会做得出来。
别说帝主不会做,纵然是它麾下的人,如同庚剑这类人都不会这样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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