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丈夫早亡,一个人寡居,最是注重名声的时候,要是院子里进了贼,那还得了,怎么说的清楚?
姜婴宁却满脸可怜兮兮的委屈道,“真的有贼!刚才我跟莺歌和芍药都听到了呢,我叫这小贼开门,他还把灯关了,这不是就是做贼……什么来着?反正,哥哥,你快让人把门打开。”
后边的莺歌跟芍药也都点头。
不过她们是听到屋里声响不对,也觉得屋里的人有问题,却不确定里面的人一定是贼。
她们倒是觉得,里面说不定是下人在搞什么龌蹉,只是不想被抓住,所以才不敢开门。
芍药看看大少爷也在,就没多说什么,不管看到什么,回去跟老夫人如实禀报就是了。
她也终于明白,为什么老夫人会特意让她来帮忙打灯笼,原来老夫人早有深意。
“是做贼心虚,你啊,确实该读书了。”姜瑞卿无奈的抱着面前这小团子,点点她的头。
他对柳如烟说,“母亲,为了您的安全着想,还是把门打开看看吧,若真是有贼人,也好早日收拾了。”
柳如烟有些慌,她自然知道屋里有什么,所以才不能在儿子面前打开。
要是只有姜婴宁一个人在这里也就罢了,可姜瑞卿是她在意的儿子,她不能不在乎儿子的看法。
“哪有什么小贼?这里面住着的是一个婆子,今日偷懒吃了酒,被我罚了,我不许她出门,她自己也没脸,这才藏起来。”
柳如烟无奈的说着,还有种自己没管好院子里的下人却被儿子发现的窘迫感。
为了转移话题,她还生气的看向姜婴宁,“婴宁,这么晚了,你来做什么?别是专门来给母亲抓贼的吧?”
她横眉立目的,把姜婴宁说的扁着嘴,忍不住红了眼睛,泪汪汪的。
姜瑞卿最看不得妹妹哭,赶紧哄道,“婴宁莫哭,到底怎么了,你是来找哥哥的吗?”
姜婴宁却指了指莺歌,“我想着白天冲撞了母亲,越想越觉得这样不对,便等不及来给母亲赔礼,这是我给母亲准备的礼物,想让母亲看喜不喜欢。”
莺歌直接把锦盒打开,拿到柳如烟面前去。
屋里走廊里都亮着灯,把院子里照的明亮无比,倒是能看清锦盒里的钗环。
老夫人那里的东西自然都是好的,这钗环上的玉通透无比,在月光下更显得温润,一看便价值不菲。
柳如烟之前便在老夫人那里见过这个钗环,只是一直拿不到,还有些遗憾。
如今东西到手,她也没有半点误会了孩子的尴尬,脸上的笑也慈爱了许多。
“你这孩子,你我母女连心,我又怎会责怪于你?这礼物母亲收下了,以后可万不能这般生分了。”
她笑着让人把锦盒收起来,还慈爱的摸了摸姜婴宁柔软的头发,夸赞了两句。
姜婴宁也破涕为笑,“这是婴宁该做的,这钗环还是婴宁用自己的金锁跟祖母换来的呢,祖母也夸我孝顺,哥哥,你说婴宁棒不棒?”
在姜瑞卿心里,自家妹妹自然是最好的。
只是,他心里却又觉得难过。
自家妹妹这般好,觉得自己做错事,大晚上的还去换了礼物给母亲送来,这般孝心,很多十几岁的孩子也比不上。
但她已经这么懂事听话,却不得母亲喜欢,在母亲心里的地位,便是连柳绵绵那个外来都比不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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