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少钧说完。
柳惜弱轻闭上眸子,无声落泪。
迟了!一切都迟了!
她与霍少钧并非没有美好的时候,她也曾像热恋中小妻子,每晚期待丈夫回家。
一直到那件事情发生!
她恨丈夫软弱,恨他息事宁人。
从那以后她便知,在这深宅之中,唯有靠自己。
她多年蛰伏,等到陈喜善完蛋。
她要接收霍家成果,并非要同丈夫谈一场可笑的恋爱!
柳惜弱并未回应丈夫。
霍少钧猜到心结。
他痛苦低喃:“当年他喝醉了,并非有意!”
他哀求她忘了。
柳惜弱在他怀中,冷淡开口:“我忘不掉!少钧,这是我一辈子的耻辱。”
那年,她怀了个孽种。
她不得已偷偷地打掉。
是韩叔无微不至照顾她,为她保守秘密,她也贪恋他的温柔。
她与霍少钧的爱情,早就化成那一滩子血污!
现在,她柳惜弱要的权势、是钱财!
柳惜弱忽然转身。
她抚摸丈夫英挺五官,轻声说:“你若爱我,便助我事业!”
为引诱他,她再次宽衣解带。
她从前温婉美丽,不知何时多了几分妖媚。
霍少钧明知,但他拒绝不了这份诱惑。
他再次与妻子缠绵,或许说是……交易!
从这天起,霍大少奶奶彻底变了。
她雷厉风行。
她杀伐果断。
她唯利是图。
她吸取陈喜善的教训,不那样苛待炼金厂子的可怜人,又同周火收购一家高端诊所,就等开业韩平坐诊。
……
消息传到苏阮阮那儿。
苏阮阮正在书房看书。
断臂苏熹跟她汇报事情。
苏熹担心道:“这位大少奶奶比陈喜善更难缠!我怕后面未必能动摇得了她。”
苏阮阮放下书,微微一笑。
她说:“现在薄总并不能全盘接手,这些开销有人分担是好事!”
至于以后,苏阮阮并不天真。
这位大少奶奶可不是良善之辈!有她和薄景衍在那些可怜人才喝得一口汤,若是他们不在,分分钟回到过去。
归根结底,最后还是要收回来的。
苏阮阮分析过后,跟苏熹说:“做事情急切不得!”
苏熹很受用!
就在这时,秦朝过来了。
他说:“我已经按苏小姐的吩咐,在羊城很多媒体上刊登了韩平医生要来同圣坐诊的事儿,果真,引起很大反响!”
秦朝轻咳一声:“这会不会太霸王硬上弓?”
苏阮阮笑了一下。
她说:“我同韩平相处几次,他医术了得,但为人是很傲娇的!不给他些台阶我怕他抹不开这个面子!”
再说,还有韩太太从旁说话。
苏阮阮吃定他了!
秦朝很佩服,才想说话手机响了是周玉的电话。
周玉约他去吃茶听戏。
小情侣在包厢里亲密,比在餐厅方便得多……
秦朝接了电话,总归羞涩不自在。
苏阮阮很开明,她放秦朝的假,又说:“你们约会过几次了,好歹送件像样的东西!”
秦朝头次恋爱,被苏阮阮点拨后清醒。
于是这天他不光陪着吃茶听戏,还带了周玉去逛逛。
周玉出身娇贵,但她很体谅人。
她以为秦朝没有钱,专挑便宜的买,结果一条手链才6000多块。
秦朝面红。
他偷偷买了根200万的项链,准备她生日送她。
周玉有情饮水饱。
回家后,她对着那手链爱不释手。
一边欣赏,一边想着今天是怎么和秦朝接吻的。
滚烫的唇贴在一起,当真美妙。
她痴痴地笑了。
周火搂着花四姐应酬回来,就见着妹妹一副花痴的模样,轻哼一声:“谈恋爱了?”
他夺过周玉手里的手链。
他嗤笑:“这钻跟芝麻一样大!周玉,你从哪里找了个穷鬼!”
周玉一把夺了回来。
她珍重地戴在手上:“礼轻情义重!哥哥你不懂!”
她实在开心,跑上楼时像只花蝴蝶!
周火在楼下冲她嚷:“周玉我告诉你,你敢找个穷鬼我就送你回北边!听见没有?”
周玉冲他扮鬼脸,一副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模样。
她说:“跟他粗茶淡饭,我也愿意!”
周火爆了个粗。
他冷笑:“是什么人?你愿意跟着他住60平米的老破小,为他生病的爹妈老子端屎端尿,清醒些吧周玉!”
周玉不理他。
周火还要上楼。
花四姐劝他:“或许那人极优秀,又对周玉很好呢!”
周火舍不得对妹妹怎么样,将气撒在花四姐身上。
他劈头盖脸地说:“好能当饭吃?你别教得她同你一样,整天情情爱爱的像个小白痴一样!”
花四姐面色苍白。
她惨淡一笑:他将她当玩物,她爱他亦是有罪的。
今晚,那位张董事又对她动手动脚,周火明明见了他也无动于衷!
花四姐又隐隐听说,周家开始为他说亲。
她的心思,周火并不知晓。
他喝了酒想要排遣,就搂着她做事……
酣畅之时他咬着腮帮子,嗤笑:“明日你同我一起去看那苏小姐的笑话,霍大少奶奶特意订了百来个花篮助兴呢!”
花四姐迷蒙着美丽的眼,红唇微启,好几次想说话还是咽了下去。
她怀孕了!
她有了周火的骨肉,可是她是知道的,他不会娶她这种身份的女人。
他若知道,定让她打掉骨肉!
花四姐凝视着深爱的男人。
将他刻在心底……
*
(宝子们,新年快乐~~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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