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小时后。
我跪在地上,屈辱地扯着身上的裙子,整个人瘫软在地上,胸口不断地起伏着。
姐夫在一旁沉默着。
他脸色异常低沉,可脖子上却带着浅淡的指甲掐痕。
我颤了颤睫毛,怯怯地看了一眼男人。
他垂眸,语气很冷淡,却染着几分嘶哑,“把衣服穿好。”
“好、好的。”
我忙不迭地应着,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的内衣,慌张地套在了身上,整个人狼狈至极。
特别木地板上的痕迹,更是令人羞耻。
姐夫将领扣系好后,闭着目,眉心沉冷,仿佛被人拽入淤泥后又狠狠玷污那样,脸上的情绪矛盾至极。
可尽管如此。
他姿态依然很疏离,没有丝毫亲近的意思。
明明……我们刚刚做了如此亲密的事情,可在姐夫眼底,似乎只是一场被药物控制的失态而已!
我装作害怕的收回目光,手指却死死地掐住掌心。
凭什么?
刚刚姐夫他……分明也很爽啊。
他虽然没有念我的名字,甚至,在最亢奋的时刻,不小心喊出了“文舒”两个字,可那又如何?
他身下的女人,明明是我。
明明是我!
刚才是我带给他这么大的欢愉。
就算是被药物控制,那他动作也相当剧烈,根本没有丝毫犹豫,说不定他其实也觉得很舒服呢,不是么?
我狠狠地想着,却不能流露出丝毫不满!
良久后,姐夫终于开口道:“小娴,你先上楼回卧室,这里我会让佣人单独清理。”
“可、可是……”
我假装茫然地抬头,“姐夫,你不是说要送我回家的么?”
蒋敬洲脸色冰冷。
他似乎想到了什么,骤然看向了餐厅窗外的花园,许久后,才终于收回视线,低声道:“回不去了。”
“怎么会?”
我惊讶道,更是难以置信。
姐夫目光幽沉。
他紧抿双唇,只说道:“你先回房间,小娴。”
“哦,好、好的。”
我胆怯地颤了一下,不敢再多说话,慢慢地从地上起身,然后捂着身上的衣服,一瘸一拐地朝着电梯走去。
我走得很慢很慢。
姐夫一定会察觉到的慢。
因为我的双腿很疼啊,甚至疼到在晃,在颤抖,在无声地控诉着刚才发生过的一切!
像姐夫这样的男人,又怎么可能,不会对我负责呢?
以前,是姐姐设计,将我拱手送上了姐夫的床。
可此时此刻,是姐夫亲手将我摁在餐厅的桌子上,甚至是在三面环窗的开放式餐厅里,就连那些回声都足够刺耳尖锐!
我摁着电梯的按钮,眼底划过一丝隐秘的笑意。
想必……老宅里的佣人们,都听得一清二楚吧?
说不定,还很意外。
毕竟姐夫在所有人眼底,一直都很清冷、疏离,对待所有人都极其漠然,甚至是毫无情绪。
可就是这样一个“冷”的男人,竟然也会跟妻子一起,旁若无人地在餐厅里苟合。
传出去,估计都不会有人相信呢。
我浅浅的弯了下唇角,然后走进了电梯内,若无其事地摁着按钮。
放心吧姐姐。
你的老公,我会好好照顾的,会从内到外都好好照顾一遍的。
直到……我可以彻底取代你为止。
几秒后,电梯门重新被打开,我刚抬起头,瞬间愣了一秒,直直地看着面前的人。
是老宅的佣人。
她垂着眼,淡声道:“太太,蒋老夫人想见您一面。”
“蒋……”我喃喃道,“母亲不是去佛堂了吗?”
佣人不动声色道:“您先回房间整理一下吧,不然,老夫人看到了,会责怪您的。”
我怔了怔,下意识点了点头,然后魂不守舍地回到了房间内。
房门被关上的刹那,我后背完全汗湿了。
蒋夫人怎么可能还在家里?
她不是亲口说,自己白天要去佛堂的么?
我脸色微微泛白,连忙换掉身上脏乱的衣服,然后穿上了一套很保守乖巧的长袖长裤,才轻轻地推开了房门。
佣人垂着眼,站在门外,领着我穿过楼梯,直接推开了一扇沉重的木门。
一股檀木的幽香从里面传出。
蒋老夫人侧坐在沙发上,手心掐着佛珠,听到声音后,终于抬了抬眼,淡淡道:“来了。”
我惊疑不定,勉强喊道:“母、母亲。”
“坐吧。”
蒋老太太抬了抬手,姿态雍容。
我不自觉耸起了肩膀,异常小心地坐在了沙发上,紧盯着老夫人的一举一动。
她依然在掐着佛珠,脸色很淡。
过了许久,老夫人终于睁开眼,不紧不慢的端起茶杯,平静地吩咐佣人,“给她检查一下。”
检查?
我下意识缩紧双腿,惶恐地看向佣人。
佣人垂首,面无表情地朝我走来,然后突然拿出手上的工具,我太阳穴顿时一跳!
那不是别的工具,而是上次医生给我用的鸭嘴钳!
我瞬间起身,惊恐道:“不、不要!”
佣人听着我的求饶声,脸上竟没有丝毫情绪,直接将我逼到了墙角,用力扯下我身上的裤子——
“啊!”
我疯狂地挣扎着,整个人濒临崩溃般抓挠着!
佣人根本不顾我的尊严,直接拧着鸭嘴钳,直直地朝我逼来——
过了许久,终于传来蒋老夫人平静的声音,“好了,看她那副样子,也谈不上什么气候。”
“好的。”
佣人很快收回手,继续站在一旁。
而我,靠在冰冷的墙壁上,扯起裤子,无比惊恐地着看向蒋老夫人!
明明早上的时候,蒋老夫人还对我相当和善,可才过了几个小时而已,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漠然!
然而下一秒。
蒋老夫人停下掐佛珠的手,淡淡道:“孩子,我该叫你文舒呢,还是该叫你,文娴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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