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娇说完命令金柳去找大夫,银柳扶她入院子里。
老夫人和冯贞二人吓了一跳,不是说那是慢性药,不会让人发现端睨,神不知鬼不觉的病逝吗?现在这样叫什么。
两个人慌得六神无助的,更让她们慌乱的是,大理寺那边来人过来查这件事。
老夫人和冯贞更害怕了,赶紧让管家去通知忠义伯杜庭:“快,去找庭儿,让他回来,让他回来。”
等到杜庭回来,伯府已经被大理寺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,不让府内任何人走动,大理寺开始一个个的查这桩案子。
杜庭看得心惊肉跳的,抬脚直奔陆娇的院子而去。
“柳娴,怎么回事,发生什么事了?”
陆娇虚弱的望了杜庭一眼:“伯爷难道不知道?”
那黑眸清凌凌的仿佛能看穿他的心,杜庭看得汗毛倒竖。
陆娇慢条斯理的开口:“我被人下毒了,所以我让公主替我报案了。”
杜庭脸色刷的一下白了,他张嘴结舌的开口道:“怎么会中毒,好好的怎么会中毒,府里谁会给你下毒,你,你是不是搞错了,会不会是在外面被人下毒了?”
陆娇笑,望着杜庭不紧不慢的说道:“我忘了告诉伯爷,我早就察觉到不对劲儿了,而且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伯爷,就是府里的人给我下毒的。”
杜庭听了,心里发虚,脸上冷汗直冒,腿都发软了,连话都说不出完整了。
“怎么会这样,不会的,不会的。”
现在他只能祈望别让人查出端睨来,可惜他空想了。
大理寺查了多少大案要案,他们府里这么点小案子,稍微一查就查出来了,是冯贞指使人给陆娇下毒的。
大理寺少卿命人把冯贞押走,冯贞鬼哭狼嚎的叫着求救,不过这女人也算聪明,没有把老夫人和杜庭交出来。
不过老夫人和杜庭看到她被抓走,两个人心疼至极,再加上两个孩子哭喊,更是心疼至极。
不过冯贞还是被大理寺带走了。
杜庭立刻来求陆娇:“是表妹糊涂了,你饶她一饶,去公主面前替她求个情,让公主去大理寺说一声把她放了吧。”
这事是公主出的面,若公主出面说放人,大理寺一定会放人。
必竟柳娴什么事都没有。
陆娇凉凉的望着杜庭:“想让我放过冯贞也行,给我一道和离书,和离书上写明,把杜雁给我带走,另外嫁妆也给我带走。”
杜庭瞬间否决:“不行,我不同意。”
没了柳娴的嫁妆,伯府不会好过的。
陆娇笑:“这事怕是由不得伯爷了,若是伯爷不同意的话,我可以立刻让冯贞把老夫人咬出来。”
冯贞指所以现在不说是指望他们救人,若是她知道杜庭和老夫人救不了她,她为了保命肯定会把老夫人咬出来。
杜庭虽然不太相信冯贞会把他娘咬出来,但还是被吓住了。
他望着陆娇,心痛至极的开口:“柳娴,你为什么要这样,究竟为什么这样?本来好好的日子,非要折腾成这样。”
陆娇望着他,冷嘲道:“是你们好好的,不是我好好的,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杜家的意思,你们娶我既为了文昌候府的倚仗,也为了我手里的嫁妆,本来我想着,你们图我的东西,肯定会对我好的,结果呢,不但对我不好,还对我的女儿不好。”
陆娇说完像看一泡狗屎一样看着杜庭:“养条狗还对我摇摇尾巴呢,你们杜家连条狗都不如。”
杜庭听了陆娇的骂声,心里瞬间抓狂,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大骂,可很快想到被抓的冯贞以及自己的娘。
他一下子竭了力。
“你真的要这样吗?”
“是,给我一纸和离书,和离书上写明,雁儿归我,以后和杜家再无干系,另外嫁妆我带走,若是你不写,我马上让人去找冯贞。”
杜庭想到冯贞,想到自个的娘,终于还是咬牙同意了:“好,我倒要看看你一个和离后的女人最后能有什么样的好下场。”
杜庭话落,心里又有了些期盼,若这女人和离后,发现自己的日子不好过,说不定到时候还要回来,到时候他就让她把手里的东西全都归为公中。
他呢也顺利的把自已的娘和表妹救了回来。
“既然你要和离书,我写给你,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,去找公主,求她让大理寺放了冯贞。”
“好。”
陆娇懒得和他多说,一口同意了。
杜庭看她这样,终是不甘心,最后又开口补了一句:“和离后的女人,日子并不好过,不过我们是夫妻,若是你在外面不好过了,可以回来。”
陆娇都懒得多看他一眼,挥手道:“赶紧写和离书,若是再不写,我不介意让人去找公主。”
杜庭哪里还敢说什么,赶紧写了一封和离书。
陆娇看了看,上面确实写了杜雁归陆娇,和杜家再无关系,另外写了嫁妆由陆娇带走。
陆娇拿到和离书,第一时间通知荣嬷嬷,赶紧搬嫁妆,她们呢搬到原身嫁妆的某处院子里住。
老夫人接到消息,赶了过来,知道杜庭写了和离书,顿时大哭起来,一边哭一边央求陆娇。
“柳娴,都是我不好,你别生气,以后伯府由你当家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,哪怕你看不惯府里的小妾,我让庭儿把她们送走。”
陆娇笑望着老太太:“别,您还是赶紧去把您侄女接回来,对了,让她当伯府当家夫人。”
老夫人听了她的话,眼一黑昏了过去。
陆娇理都不理,带着一帮人把嫁妆全都搬走了,然后她把当初带进杜家的人全都带走了。
杜庭在府里等着冯贞回来,结果大理寺却判了冯贞罪刑,冯贞下毒毒害正妻,因未致人性命,所以被判入教司坊。
杜庭接到消息,当场白了脸,咬牙切齿的去找陆娇,之前和离,她不是说了让公主去大理寺放人吗?
“柳娴,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。”
陆娇笑:“是,是,我是言而无信的小人,你是君子,只知道图谋妻子嫁妆的君子,别以为我不知道冯贞所做的事,是你指使的,一个企图毒杀妻子,谋夺妻子财产的真君子。”
这话瞬间使杜庭羞耻,他再不敢留下,转身就走。
之后再不敢出现在陆娇的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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